好，188前世系列
是久违的短小精悍
上次有人猜测寒渊领主是寒寒，不是的啦，领主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会是这个铁憨憨【白眼】
鉴于娱乐圈姐妹花，给宋居寒定了个半蛇半龙的身份，大概是即将化龙的蛇（？？）
-壹-
何故曾经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。
榜单贴出来的那天，何故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列在状元之位。
他的住处干干净净，朝廷的公车特召下了三次，大丞相顾青裴拿着圣旨亲自上门，皆杳无回信。
张榜的前夜何故夜访顾府，带着半分醺意开口：“大丞相，妖，如何？”
顾青裴与何故交集不多，但在那一刻忽的就懂了何故的意思。
“你可相信转世？”
顾青裴看着何故迷茫的神情笑了下：“我遇见过一个傻子一样的妖。”
何故走的时候马车的方向是不对的，顾青裴知道他走了。
人总是要做出选择的。
-贰-
何故现在是个闲散人员，居住地寒渊，靠着给别人写点文章为生。
宋居寒眯着狭长的眸子啧了一声：“你赚那点钱有什么用，我就能养你。”
“居寒，做什么得到什么，这是人类的道理。”何故好脾气地笑笑。
记不清是哪次秉烛夜读的时候撞见了摸进自己家的这条半蛇，从此烛光下多了个身影。
宋居寒不喜欢何故离自己太远，于是何故弃了状元之位、高官厚禄，一身素袍搬来寒渊与他同住。
“我就要化龙了。”宋居寒如瀑的黑发垂散在地上，“那时候我就不再是半蛇了。”
那些日子，宋居寒说他是一条半蛇，只差半步便可登天为龙的妖。
何故搁下笔，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：“我很期待啊，化龙的居寒。”
-叁-
跃入那个漆黑的深涧时，何故平淡的恍若他往常饭后在寒渊的一次散步。
“晏明修你疯了？你自己说的只不过把他当替代品。”
那夜他未眠，夜起漫无目的地乱转却听见宋居寒同那条银环蛇妖晏明修的对话。
“他不是……宋居寒，你敢说你毫无牵挂？”
“我说过多少次他不过是我用的方便的好东西。”宋居寒的声音慵懒而性感，“何故体质特殊，同他的交合能缩短我几百年的修炼。”
晏明修的声音疲惫而嘲讽：“把他丢入寒渊下的法阵不是更得轻松？一步成龙。”
“那就没意思了……”
后面宋居寒的声音在愈发剧烈的头痛中变得模糊了，何故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跌跌撞撞走回去的，恍若自己十四年的死心塌地像个笑话，过得虚假。
都是自己骗自己。
-肆-
那天狂风暴雨，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确信他们看到了一条腾空的黑龙。
风雨中夹杂着几乎把人撕裂的不甘。
何故把自己剩下的所有都给了宋居寒，他是不后悔的。
是自己甘愿沉沦，是自己甘愿迈入陷阱，是自己甘愿去饮鸩。
当宋居寒盘旋着龙身低吼时，他承认了。
是自己舍不得，是自己不想把何故扔进寒渊下面，他舍不得何故离开。
当初的利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儿。
漆黑的巨龙和寒渊融为一体，刺骨的寒气侵蚀生命。
“转世你不一定能遇到他，好不容易得了龙身，你又何必。”
宋居寒没心情分辨那是谁的声音，神色淡淡地逐渐陷入沉睡，口中重复。
“是我活该。”
-END-
是你活该！！！【超大声】
原著七年，我就乘个二，十四年
关于里面出现的顾青裴转世出自系列中的《狼随》，晏明修的傻傻呆呆想媳妇儿出自系列中的《蛇悔》，都可以在我的合集《妖溯》里找到！
这大概是串场角色比较多的一篇……
